海棠跑进厕所用水浇湿了头,又捧了几大把水用力搓着自己的脸,想让自己清醒些,可是没用,病情发作起来万念俱灰痛不欲生,海棠双手用力地揪着头发,双眼紧闭,眼泪滴落。
如果现在面前有刀的话,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用刀割破自己的大动脉。
挣扎了一会儿,海棠精疲力尽的大口喘着粗气。他扶着水池缓缓站了起来,看着镜子里发缕浸湿狼狈不堪的自己,海棠笑了笑,抹了把脸,又恢复了一贯的邪笑。
这时正好有人进来上厕所,高高壮壮的,皮肤黝黑,身上还穿着运动T恤和短裤,看样子是个体考生。
“哥们儿,有火吗?”
海棠没说话。
那人自讨没趣地“切”了声,走到一旁的小便池尿尿。
听着他悠然自得的口哨声,海棠也觉得膀胱酸胀,急需找人释放一下体内的炙热。
现在是上课时间,厕所里只有他们两个人。
海棠锁了厕所门,把这个185黑皮体育生按在小便池上强奸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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