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此他想了很多办法,找了很多心理方面的专家,希望能把她从封闭的心境拉出来,然而都没用。
没想到,在他准备放下、不奢望茵茵给予回应、只求她平平安安健健康康活着时,她给了他如此巨大的惊喜。
握着绑了个小蝴蝶结的车钥匙他喜极而泣。
他是真的哭了,哭到泣不成声、双眼红肿,不得不让秘书把下午原定的会议取消。
这车尽管不是阿斯顿里最贵的,但却是妹妹用心定制的,无论是颜色还是车型,都是他喜欢的款式,没想到老头子竟然以为他用别的事要挟妹妹送的。
他有那么下作嘛!
这可是他唯一有血缘关系的妹妹,跟亲妹妹没什么区别。
“等等!”
徐定海忽然想到一个可能:
“你说茵茵是不是有什么事想求你?不好意思开口所以才先送你一个礼物?否则无缘无故干嘛送你车?怎么就没想到给我送点啥呢?我好想念小时候冲着我笑、会俏皮地问我讨礼物、收了我的礼物转而又送我她自己画的画的侄女啊!呜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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