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春芳头大:“算了算了,我不管了,你姐买什么你们吃什么!现在她当家!别来烦老娘!”
舅甥俩互看一眼,吃吃偷笑。
至于伙食,依然徐茵说了算。
她看到野生的鲫鱼、草鱼不错,就买几条养在缸里,但因为天热,担心养不住,今天红烧、明天炖豆腐,每天两顿都有荤;
看到牛肉摊的黄牛肉不错,就称一斤回来,半斤炒辣椒,半斤熬牛肉酱,酱拌饭鲜煞人。
马春芳一开始还会嘀咕几句,嫌开销大,照这个吃法,啥时候才能盘下一间铺子哟。
这个时候,弟弟在她心里也没那么重要了,起码没铺子重要。
又或者远香近臭,不常见面的时候,但凡有点好东西都会惦记着弟弟,现在大宝天天见,一天三顿吃在一起,弟弟跟一双子女也没啥区别了,反而心疼起自家的花销。
不过,吃过几次闺女做的菜,再吃食堂打的或是男人炒的,总觉得没啥滋味。
以前几筷白菜豆腐或是咸菜毛豆就能下一碗饭,现在对着白菜豆腐、咸菜毛豆莫名想念闺女炖的鱼头豆腐、酸菜鱼,渐渐的也就不说啥了。
机械厂食堂的大师傅那天买了徐家的烧饼和酱香饼回去以后,一直在回味,并且不信自己做不出这么好吃的烧饼,于是翻来覆去在案板上研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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