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者说,大洼村鲜少有人在山里挖到人参,小姑子锦鲤运傍身,挖到的也是浅年份小人参,自己可不想贸然成为全村焦点。
所以手头的钱,悄摸摸地换点细粮,两口子躲起来偷偷吃,还是管够的。
加上她对自家的两亩水田、一亩旱地有信心,虽不能跟后世动辄两千斤亩产的杂交稻亩产比,但在同等种子条件下,她家今年的收成肯定不会差。
徐茵借着上茅房,给自己喷了一遍持久八小时、效果满分的p++++防晒喷雾,拿细绳把长袖长裤的袖口、裤腿扎紧,提着竹筒做的简易凉茶壶、拿着镰刀下地割稻去了。
“孟瑾家的,你一个人来割稻子啊?孟瑾的腿伤怎么样了?”
“孟瑾家的,回头捡谷子我让我家两个崽子去帮你。”
一路上,遇到的妇人都会跟她打招呼。
有的是家里崽子时常跑去给徐茵捡柴、送猪草,换一顿比自家好的早饭;
有的是买过她打的野猪肉;
也有的是看到狗蛋、铁娃两家跟着她沤新式肥尝到甜头也想跟着学。
徐茵笑着和她们一一打招呼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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