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纸牌的花色我倒是清楚得很,连大小王一共54张嘛,可麻将牌我只会摸牌打出去,没算过一副牌总共有几块。”
“我也是,那么多花色谁记得住啊!”
“那咋办?没法刻啊!”
徐茵捋捋袖子揽下了这个活:“我来吧!”
那些个非现代小世界穿下来,她前前后后不知刻过几幅纯手工麻将牌了。
别说花色,如何把牌面做得齐整又漂亮都刻在血液里了。
实在想不起来,系统仓库不还囤了几副全新的麻将牌嘛,其中一副的质地还是玉的呢。
于是,徐茵拿出笔和便签本,把麻将的牌面花色写了出来,然后用消防斧砍了一截相对比较松软的树枝,刨掉表皮后,用小刀削成大小一致的小方块,刻了几个样品出来。
“大小照这个来就行,你们可以分个工,一人或两人负责一种花色,这样就不会重复刻或遗漏了。”
“徐茵啊,我真的太佩服你了!”方靖蹲在她对面,欣赏着她刚刻出来的简易麻将块,感慨不已,“你不仅力……咳,懂得多,还特别低调,遇不到事儿就不显露。”
让他们全都看走眼了,以为她真就是个行走的花瓶,除了容貌,一无是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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