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受伤了?”
“一点点划伤,不碍事。”
“划伤也是伤,是他那把水果刀划的?”徐茵瞪了冯保华一眼,借着外套口袋拿了包不含酒精的消毒湿巾出来,“先凑合消个毒,一会儿回去再好好处理。”
“真没事。”
“这点伤弄得跟死了男人似的,也不瞅瞅你把我们几个揍成啥样了?”
冯保华肿着一张脸对赶到的警察同志哭诉:“我们几个真的啥也没干,污蔑我们偷东西,还把我们揍成这样,我要告他们!”
“对对对!”
其他三人仗着有警察在、徐茵不敢再对他们动手,开始狡辩:
“我们就是小酒喝多了,来山上溜达溜达吹吹风,这山虽然不是我们的,但也不是他们的啊,就许他们上山谈情说爱,不许我们溜达散步吗?”
徐茵瞥了他们一眼,把手机里万向摄像头的监控画面调出来,给警方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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