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的村妇见状忙打圆场。
“金花婶,你家稻子割得怎么样了?我爹这两天挺发愁,前阵子吧,一直大太阳,这几天有点起风,没准要落雨,谷子都还没晒干呢,地也还没犁。要是下雨了可咋整。”
“可不是!”说到这个,徐母也不禁发愁。
“我家稻子倒是收的差不多了,今天能割完。就是犁地不晓得要哪天,小队里的牛拢共就那么几头,天天下地轮到咱家恐怕也得三五天以后,犁完还要肥田、放水,不晓得来不来得及,但愿老天保佑,这雨延到放水了再下……”
正说着,村口传来拖拉机哒哒的马达声。
大伙儿转身看去。
“是大队里的拖拉机吗?来帮我们犁田的?”
“不会吧,听我家那口子说,大队的拖拉机,最近去县里运砖挣外快了还没回呢。”
“那这是……”
说话间,拖拉机开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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