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除了亲卫队之外,传令所有人族,收拾行装,随时准备撤退避难。”
“我们现在没有任何可以浪的底牌和资本,我们能做的只是小心翼翼的提升、壮大自己,这不止是眼下局面的应对基本理论,还是以后很长时间内,我们都必须要小心的事。”
瞧见其他的人族还有几分不愿,枫鸣突然伸手按在一个人族的肩膀上,语重心长道。
“大伙儿都是我亲手提拔起来的,对你们我也算是知根知底,我知道你们在魔族压迫下生活有多不容易,我也有过那样的一段时光,我理解你们想要击败魔族,证明自己的想法,也鼓励你们以这样的决心修行。”
“但比表面上的荣誉更重要的,是我们人族的传承,我们这些所谓的强者并不强,而我们一旦战败,那就是我们好不容易积攒下来的家底在这一刻灰飞烟灭。”
“我们攒这么点家底,有多少是师傅的功劳,你们应该还没有忘记吧?别忘了我们重建有多难。”
枫鸣一番推心置腹的话,终于让这些人族消停下来,连忙各自派遣手下安排。
有了这一番准备,枫鸣也没有闲着,传令城池内的所有人族做好转移的准备,而他本人,则是亲自腾空而起,做好了坐镇此地的准备。
一旦对方不按照套路出牌,在任何地方胡来,枫鸣都是最后的基石,他要抵挡住魔族的进攻,为人族争取撤退的时间。
“枫萱你也去吧,记得最早安排老弱离开。”
枫萱破有些不舍,但还是坚定的点了点头,数次回头,这才不甘的离去。
在如此环境之下,每一次分别都可能是生离死别,可能是再无法见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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