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你肃清魔族的时候，我是执行的那一批，还是被执行的那一批魔族，还是说，我们所有魔族的结局都差不多，只是时间先后的问题？”
风天行轻轻摇头。
“没办法回答你。”
姜又沉默了片刻，突然话题一转。
“你为什么对魔族有这么大的怨念？不是你给奢渡说的什么，天道之极的说法吧？”
这问题让风天行点了点头。
“的确不是，我对魔族是，恨。”
“无法释怀的恨，所以我一定会做这件事。”
“姜，如果你介意魔族最后的结局，你大可站在我的对立面，和我交锋。”
姜连连摇头。
“切，抱着你这根大腿才是我最舒服的日子，谁要和你作对？真当我不知道资源有多难获得吧？还是说你觉得我已经被丝绸这种表面的东西给遮蔽了视线？”
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，风天行也是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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