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能看出来，光明教主曾经作为一名下位神，对光明主神的信仰，远没有那些凡人那么狂热。
实际也是，能够修炼成神，哪怕是最下等的下位神，也是天之骄子，超越无数凡人。
对于他们来说，选择成为某个主神的信徒，或者说是使徒，只不过是一种互相利用的关系罢了。
只有掌握了一道完整的法则，才能够晋升为主神。
主神之下，一切众神，即便是上位神，也只能成为主神的仆从。
原因很简单，不成主神，就意味着无法掌握独属于自己的法则。
而这个世界经历了无穷岁月，已经诞生了太多的主神。
除非新生的神明，拥有绝对的天资，能够靠自身，超越极限，突破主神法则的限制，才能取代原有的主神，成为全新的法则掌控者。
但很显然，大部分神明，都没有这个能力。
包括光明教主，他是一个下位神，原本的梦想，也是有朝一日，能够突破到上位神的境界。
至于主神，想都不敢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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