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观星兄请坐。”
四下无人,白观星也不用装出那副被秦逸尘胁迫的模样,两人早已熟络,面对面落座,秦逸尘为其倒上一杯香茗。
“不知观星兄所谓何事?”
白观星品了一口香茗,淡笑道:“自然是为先生解惑而来。”
“噢?”
秦逸尘挑眉,而这位自诩在白泽族才智排名前三,甚至偶尔吹嘘自己是当代白泽族第一青年的家伙,则一副心怀若谷,而又高深莫测的笑容。
这般表情,恐怕唯有在白观星脸上才能看到,白泽族的祖训是不显锋芒方令万族看不穿虚实,而白观星则明显年轻气盛,尤其是跟随了秦逸尘后,更觉得正是意气风发时。
“先生一定是在困惑,狂刀帝的刀成为先生的刀之后,先生却似乎,不知该如何驾驭,如何前行,对么?”
秦逸尘一怔,暗道白泽族还有预知未来的本事!?
“你是如何知道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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