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天帝淡淡饮茶:“天道最是公平,可这天下众生若都讲公正公平,还会有帝争么?”
“阙御天成了天帝,想坐稳江山,让山河无恙,就得讲公平。”
“讲公平,就得办公平的事,而办公平的事,就会得罪不想讲公平的人。”
“所以,不敢得罪人,就不可能坐稳这位置。”
元天帝低头,看着织雅娘娘,他也很少说过这么多话:“阙御天不傻,他很聪明,否则为何他的子嗣无论是否到了年龄,嫁娶却都很少?因为他知道他是在为子嗣后代打江山!”
“当年朕不过是乱他闺女的一场比武招亲,最后却差点把帝兵都用上。”
元天帝觉得说的差不多了,将仅剩的半杯茶一口饮尽,而织雅娘娘还在回忆这话中的深意,就见元天帝随手一扔茶杯。
“最后两句话。”
“一,这礼物,是朕求师尊赐予的。”
织雅娘娘头埋到最深,尽管礼物依旧是那礼物,可她知道这礼物更加沉重了。
“最后,你觉得,朕会输给阙御天么?你觉得,朕的师尊,会允许他的弟子,输给一个和前朝余孽勾结的蝼蚁么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