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赤炳也是神色堪忧,找不出多少扬眉吐气的豪爽得意。
虽然他早就知道这一天会到来,甚至时刻提防着这一天,可真正面临时,依然难掩心颤。毕
竟界族底蕴之可怖,从他们逃亡至流域时,就已经深有体会了。而
最为纠结的,当属战金荣本人了。
握枪的手隐隐颤抖,那是因为恨怒爆发又得血偿的激动,更多的,则是那尊庞然大物将要压袭的惧怕。战
金荣知道,自己能活到现在,就如同一条丧家之犬,担心自己豁出命去反咬一口的同时,更有界族不屑于计较,甚至是专门让他苟活着,让其他界域耻笑,以此彰显界族威风的原因在其中。
只是,说他狗急跳墙也罢,冲冠一怒也好……他,是真的没退路了。
旁人或许能理解他的心情,可个中滋味,只有战金荣自己最清楚。
好在,数万年的隐忍,战金荣早就想到过各种可能,甚至今天这一幕,也在他的预料当中。
“大人……”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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