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廷和道:“陛下,一切都有定法。”
“那定法是什么?”
朱四站起身,愤怒地看着在场众人,“你们说东南海防没银子,要二十万两,而现在的户部莫说二十万两,就连两万两都调拨不出来!然后你们跑来跟朕诉苦,让朕自己想办法!?
“如今朕想出办法来了,西山开煤窑,当时你们都是同意的!现在煤窑开起来,勘探已完成,内府白花花的银子已花出去了,甚至连煤窑都卖了,你们却说如此会
破坏大明的龙脉?!
“你们是把朝堂当成稚子儿戏之所?现在说龙脉有损,那先前诸多勋贵在西山开煤窑的时候,你们怎么不
“既然龙脉有损,那就是居心叵测,存心危害我大明社稷,就是有谋反之心!若是你们同意朕把西山开煤窑的勋贵和朝中大员全都抄家灭族,那朕就同意以后再也不提开矿之事!”
朱四在大臣面前失态了。
这种失态,其实早有征兆。
大臣们噤若寒蝉,此时心中也掀起了巨大的波澜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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