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延龄道:“大哥,听听这小子说什么!他不是跟姓杨的一伙的么?”
张鹤龄这才忍住,其实更多是因为兄弟俩不敢再跟锦衣卫起冲突,互相找台阶下。
张鹤龄道:“你小子有什么狗臭屁,赶紧放!”
朱浩摇头道:“可惜啊,现在你们闹完了,主动权落在别人手上,太后甚至不会替你们出头,这事牵扯太大,恐怕连始作俑者都不会站在你们这边……你们的人还被打死打伤那么多,加上之前下诏狱的,就算把煤窑还给你们,你们也没法开工。”
“大哥,我听出来了,这小子是在嘲笑我们,要不……你继续?”张延龄也忍不住了,改而挑唆大哥动手。
张鹤龄怒道:“你怎么不自己揍他?”
张延龄不屑道:“这是你家……”
兄弟俩居然为谁揍朱浩之事而起了争执。
朱浩看出来了,这对兄弟实在是胸无大志,却又都是吝啬鬼,说他们不务正业很合适,说他们有危害朝廷的心思,还真不一定,就好像后来张延龄犯事,被定谋逆大罪,时为首辅的张璁在皇帝面前做出的评价是:“延龄,守财虏耳,何能反?”
足以说明这对兄弟在历史上真的事很不上档次。
“煤窑暂时拿不回来,但你们可以把煤窑租给朝廷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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