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慎微笑点头:“朝廷本就没有开煤窑的职责,此举乃与民争利,舆论自会站在寿宁侯和建昌侯一边。”
张鹤龄就算再愚蠢,也听出来了,眼前两人来府上就是教唆他去把煤窑抢回来。
从来都是他张家兄弟欺负人,抢别人的东西,几时沦落到被人抢夺?现在杨慎给他送来办煤矿的官方凭证,等于说他站在了法理一边.话说不合法的时候该抢都抢,现在合法了,还能被人牵着鼻子走?
“他娘的,老子实在咽不下这口气,叫人抄家伙"张鹤龄果然中计了。
朱浩没想到张鹤龄这么容易就掉进坑里。
倒是一旁的门子急忙劝说:“老爷,宫里传出旨意,说您不能出门。”
杨慎道:“也是啊,寿宁侯不能出门,看来这煤窑是拿不回来了朱状元,你有何好建议?”
朱浩摇头:“陛下只说禁足寿宁侯和建昌侯,却并未限制两府家人去官府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,再说煤窑本就应该物归原主.朝廷若是因其它案子而将煤窑据为己有,是为对法度的破坏。”
“真他娘的有理,你小子.叫什么来着?”张鹤龄用欣赏的目光望向朱浩。
杨慎提醒:“他叫朱浩,字敬道。”
“好,朱敬道,要是老子真能把煤窑拿回来,一准儿给你包一封银子!”张鹤龄居然懂得“感恩图报”?
朱浩希奇之余,却觉得此事怎如此荒唐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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