盔甲厂议事房内只剩下朱浩、唐寅和苏熙贵。
都是自己人,有些话也就无须遮掩。
朱浩笑着问苏熙贵:“苏东主,这下让你破费不少,你不会心疼银子吧?”
苏熙贵得意洋洋:“这是生意,目的是为赚钱,怎会心疼呢?要想有回报,没个付出怎么行?”
唐寅道:“先前没问,那些一同参与竞买的江南商贾,不像你我知道那么多内情,不会有意见吧?”
“哈哈。”
苏熙贵脸上得意之色不减,“那是他们自己的选择。说起来想买这煤窑的人可多了,只是能出得起价钱的寥寥无几,话说江南的商贾也分几种,并非所有人都有心染指京师之地生意,那得有眼光,还要有实力,更需魄力才可。”
说得好像谁能买到西山煤窑,谁就能在京城扬名立万一般。
说是发家致富,其实根本就不是真实目的,这些商贾哪个缺银子花?不过是买个护身符罢了!
“两位,鄙人要先回去将银子筹措来,以鄙人所知,那几家都不缺银子,也用不着上银号……却未曾想寿宁侯和建昌侯两家也会存银子到银号,用小当家的话说,这广而告之的效果着实不错,就是不知……两位国舅是否会找银号的麻烦?”
从苏熙贵的话中,体现出这年头商贾的无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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