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八万一千两。”
晋商咬牙再次出价。
这几乎是他们能承受的极限。
哪怕有人再提个一千两,他们也坚决不跟,就算是要给杨廷和一笔政治献金,但也要有个度,两万两银子的损失已是极限。
张鹤龄正要让人继续出价,却被紧急赶来的陆松阻止。
“是你?”
张鹤龄怒视正紧紧抓住他的手的陆松,先前在寿宁侯府他已见过这个锦衣卫千户,知道对方出自兴王府,当下色厉内荏地喝问。
蒋轮赶忙劝解:“寿宁侯,别出价了,你再抬价的话就超过煤矿本身价值太多,没人肯当冤大头!”
“不出就不出呗,以为本侯怕他们……”
张延龄还想坚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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