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鹤龄恍然大悟:“这是让我把银子存进去,等到了期限再拿出来?可一成……老子放贷一个月的利息也远不止一成啊!”
张家不但干开矿的买卖,还兼放高利贷,因为这年头高利贷才是真正一本万利的生意。
蒋轮道:“银号很正规,旱涝保收,而且此番乃由陛下钦定,将买卖矿窑的银子存到银号去,若是两位侯爷对此不满的话……”
“是不是卖矿窑的银子,就不给了?”
张鹤龄眼巴巴望着蒋轮。
他现在算是明白了,蒋轮不是来送银子,而是威胁他就范。
蒋轮摇头苦笑道:“话不能这么说,银子本就是两位侯爷的,只是后面几时兑现,那就难说了,最近东南海防缺银子,大概缺个二十万两左右,这卖了矿窑所得银子可能先借去用用。”
“狗屁!海防缺银子,跟我们兄弟有个毛的关系?这银子乃是我们辛辛苦苦赚来的……”
蒋轮暗自腹诽,明明是抢来的,好伐?
矿窑本来就不属于你们两兄弟,都是以巧取豪夺的方式获取,只是因为现在文官站在你们一边,陛下才没有直接把你们卖矿窑的银子给没收,居然还敢大言不惭?
蒋轮问道:“那侯爷是否同意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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