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朱浩估计,这几天吴杰不可能休息好。
朱浩笑道:“我来看看你,别等人死了,还要来给你收尸……哦对了,你的桉子基本已定谳。”
吴杰面色铁青,先看了看陆松,再看到陆松旁边站着的骆安,有些不解。
因为此时朱浩坐着,而骆安和陆松站在其身后,骆安一身蟒袍官服,好似比陆松地位还要高。
吴杰道:“这里是诏狱,就算你是大明的状元,也没有你说话的资格。”
还在计较程序正义,给人一种文人自带的那种理想主义的感觉。
朱浩笑道:“是啊,我是翰林院的人,无权过问锦衣卫之事,要不你在牢房内参劾我一本,就说我僭越?到时或许咱俩就能成为诏狱里的狱友了呢?”
吴杰面如死灰。
朱浩望着一旁的骆安道:“骆镇抚使,我有无权力处置此桉?”
“有。”
骆安回答很干脆,“甚至连罪臣生死,都可随意而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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