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浩道:“张兄……”
“欸。”
张璁伸手打断,“不都说好了吗?不用称呼我张兄,太过见外,称呼秉用就好。你我也算是老相识了。”
朱浩笑道:“秉用兄,你我在新皇登基前,不就探讨过遗诏中,新皇是出自兴王府还是益王府吗?难道最近你没有思忖过其中诀窍?”
“这……”
张璁一时语塞,仔细回忆良久,却始终不得要领,自己曾跟朱浩探讨过这个问题吗?怎么一点都记不起了。
“年纪大了,脑袋不太灵光,不如……朱公子你提醒一句?”
张璁眼巴巴地望着朱浩。
朱浩心想,还指望你办大事呢,你在我面前装出年老昏聩的样子是几个意思?为了麻痹我,觉得你对我没有威胁?
可现在你连丁点儿地位都没有,犯得着如此做作?
朱浩道:“乃长子不能出继,独子更不能出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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