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朱先生,唐先生,您二位请多担待,再便是朱批时有什么诀窍……也请赐告,咱家感激不尽……”
张左的意思是,多教教我,这样我就不用来麻烦你们了。
唐寅微微眯眼,神色有些促狭。
皇帝把批红这么大的权力都交给朱浩,还让我们指点?最好你一辈子学不会,以后全指望朱浩来搞定。
……
……
入夜后,张左和唐寅等人喝酒去了,留下朱浩一个人吭哧吭哧批阅奏疏。
也是张左自觉羞愧,说是来跟朱浩学习,但也要看朱浩是否肯教,再就是批阅奏疏真不是一朝一夕能学会,涉及到太多的学问,若能把朱浩的本事全学回去,等于是重塑人生。
嘴上说学习,身体却很诚恳,唐寅叫喝酒,张左心痒难耐,当即就应承下来,同去饮酒的还有蒋轮和陆松等人。
二更天时,唐寅才回到办公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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