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唐寅直接。
看到朱浩拽得跟二五八万一样,自然要抨击一下这个名义上的弟子。
朱浩笑道:“就是这样,你表现得越嚣张,别人越会觉得你骄纵跋扈,心中断定你没什么真本事,我们的目的就是让潜在的对手觉得,新皇身边人急功近利,想一蹴而就,让他们心生偏见,慢慢就会懈怠。等他们有所反应时,我们将权力收紧,到时做事便可滴水不漏……”
骆安和陆松相视一眼,都没听懂朱浩的话。
唐寅皱眉:“你的意思是,刚开始时,越偏激越好?”
“这是自然。”
朱浩道,“否则陛下今日在朝堂上的作为,该作何解释?朝堂上如此激进,却在查桉时束手束脚,讲什么不把桉情扩大?做人做事就要保持本我,给对手种下激进的印象,就要把这股印象彻底贯彻下去!”
骆安稍微听懂了一点,却依然一脸迷茫。
相反陆松有点文化,属于儒将,略一思索后点头:“也就是说,我们最开始激进的目的,是为拿回权力,等获得东厂和锦衣卫相匹配的权力后,再步步为营,慢慢变得谨慎……朱先生,是这意思吧?”
“嗯。”
朱浩点头,“大差不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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