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作一般人,现在一定是侃侃而谈,把自己治国抱负好好讲上一番。
但朱浩不会这么做。
我跟你杨慎又不熟,你突然来见我,我跟你讲心中雄韬武略,你一定会觉得我是在刻意讨好你,也会觉得我大伯见你的事我早就知晓,而我现在并非新科进士,不过是个贡士而已。
咱以往没什么交情,又非同一个学派,八竿子打不着,甚至我跟你的好朋友杨维聪还有过节呢!
“哦,在下的确在《春秋》中,学了不少立身处世之道。”朱浩话说得平和圆润,不留丝毫痕迹。
就是不往深处谈!
杨慎也不问朱浩师承,大概觉得安陆这么个地处偏僻、犄角旮旯的地方,不会有什么名师,也没听说安陆诞生什么有名的学派,也就没有往这方面想。
若是他知道朱浩师承唐寅的话,估计会震惊一下。
“殿试再有几天便会进行,你可有准备好?”杨慎问询。
朱浩心中嘀咕,这是在试探我对朝局事务的知悉程度?现在皇帝处于弥留状态,就算举行殿试,皇帝也很难出现在现场。
“正在认真备考,十年寒窗只为金榜题名,不敢有丝毫懈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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