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熙贵笑道:“朱小当家,您就别卖关子了……要不是您让鄙人留意,鄙人可不会煞费苦心调查,其实陛下身体早就抱恙,年初就偶有吐血的情况,若一切如常,陛下北上这一月也不至于只顾大军行进,而没有别的异常举动。”
苏熙贵是一个善于观察和总结之人。
朱厚照南巡一路,一直到北上头一个月,都是在胡作非为,麾下兵马骚扰劫掠,无恶不作,俨然如同强盗过境。
但最近皇帝却异常低调,行在所到之处也不扰民了,甚至连皇帝身边唱戏的戏班子都偃旗息鼓,现在更是从京城调太医前去军中,那就只能解释为皇帝生病了,而且病情非随军太医能解决,只能把京城两位医学大拿调去支援。
联想到朱浩之前曾跟他暗示过,有可能变天的言论,苏熙贵难免会想,若这都不是变天的征兆,那是什么?
朱浩问道:“苏东主最近就没打探到陛下身边的真实情况?”
“不好打听啊。”
苏熙贵摇头道,“皇帝身边人已换了好几茬,以往还有外人能入见,现在连陛下身边一些近臣,诸如得宠的太监、伶人,都见不到陛下的面,更有陛下身边人传言……咳咳,说是圣上出了大事!
“现在所有消息仿佛都蒙着一层薄雾,让人捉摸不透,可能要等陛下回京后,一切才有定论。”
说话间,苏熙贵目光热切地打量朱浩,好似在说,你这里好像消息比我还要灵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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