否则以杨维聪状元身份和果断交出投名状的勇气,将来入阁或还需考量,但当个六部尚书之类的完全有可能,不至于官场落寞,最后仅仅出任太仆寺卿便终结仕途生涯。
“听他讲的,学问倒也不错。”
朱浩认真听了一会儿,点头赞许。
唐寅道:“去去去,都不知他在讲些什么,哪里好?”
朱浩笑问:“先生应该是很久没听过大儒讲经义了吧?虽然经义有时听起来枯燥乏味,却是士子中最推崇的学问,因此萌生出不少学派……若是他们吟诗作赋、挥毫泼墨的话,估计先生你就趣味横生了。”
唐寅想了想,好像是这么个理。
经义什么的,虽然枯燥乏味,但目的性很强,可以此获得科举和仕途升迁的敲门砖,而他唐寅早早就断绝了仕途,自然听不进这些之乎者也的经义内容,反之若有人要在这里举行什么诗画的比试之类……那唐寅却会觉得当世舍我其谁?
“算了,讲的都是理学,听着别扭,属于老生常谈,不如我们换个地方,看看哪儿有吟诗作画的地方,我们去凑个热闹,也好见识一下先生的才技是否有退步,如何?”
朱浩望着唐寅,发出邀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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