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浩越跟张璁深入交流,越发显得信任对方,连朱四在京师的动向都详细说给张璁听。
张璁受宠若惊,自己跟这群人不是很熟悉,为何要跟我说这些?
“张老你备考会试,不方便见在京藩王,这有损文人体统,但将来考取进士,再想见的话更加不容易……但若要让世子记住你,却可以轻易做到。世子对天下间才学之士,向来都心向往之。”
朱浩又主动示好。
张璁迟疑:“这……老朽跟兴王府从无来往,这……这……”
一个老家伙,从来没体会过权力的滋味,一辈子的目标就是考科举,金榜题名。如今六次会试都未中,跟他讲与藩王结交?这题目太过超纲了,还是直接抨击外戚的不法行为简单明了。
朱浩道:“不知张老你住在何处?回头有机会将去拜访。”
“这……这……”
张璁又在那儿支支吾吾,不知该如何回答。
公孙衣在旁道:“若不方便,就算了。”
张璁对公孙衣极其厌恶,对朱浩却非常欣赏,毕竟朱浩坦诚,还是少年英才,在他先前被官府刁难时果断出手相助,这就体现出朱浩的仁义。
张璁叹道:“老朽没什么好遮瞒的,不过住在临时租赁的民宅内,距离顺天府衙不远,这就将地址写与你,但若此番会试不中,估计不会在京师长留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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