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王说到这里,眼角满是泪水。
可见他当初就藩时,多害怕路上被人给杀了,照理说兴王篡位并非其主观意愿,是被万贵妃利用,孝宗皇帝也算宽厚仁爱,不至于杀弟弟,那就只能是当时有人在少年的朱祐杬面前危言耸听。
朱浩心说,原来不止我一个人会在小孩子面前塑造危机意识,连你袁宗皋当初也用了相同的手段吧?
难怪从我第一天进兴王府开始,兴王府就一直对外戒备森严,其实就是你和张景明搞出来的,或许兴王长子的死也是被你们强行归到跟朝廷的谋害有关。
袁宗皋面对这么一个情真意切的朋友,兼学生,兼主人,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此时他也顾不上算计谁,想出言安慰却又不知说什么好,唯有默默流泪。
“唐先生……”
等朱祐杬将干瘪的手放下后,突然将目光转向唐寅。
连朱浩都能感觉到,朱祐杬的眼神中多了几分炙热。
唐寅急忙走了过去。
这次朱祐杬没有去拉唐寅的手,或许他觉得自己跟唐寅的感情还没到那么深厚的地步,毕竟他跟袁宗皋那是相识相伴几十年,亦师亦友,旁人不可比,再或者他想在别人面前保持威仪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