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科考,也不过是两篇四书文,考试地点仍旧在贡院内,但考察的对象是历年通过院试的生员,考试强度和氛围方面,比之童生考的三场考试要轻松许多。
这天朱浩和孙孺师生二人一起进入考场。
儒学署的人都认识这对师徒,一群人打趣说笑着进入考场。
两篇四书文……
考试没张邦奇亲自出题那么正规,朱浩甚至不需要去考虑谁当主考官的问题,想到什么写什么便可。
等中午朱浩交卷时,发现已有很多人已交卷子出了考场。
对于一般童生来说,一天写两篇四书文,要斟酌字句什么的,难度不小,可对于一群生员来说,这就有些小儿科了。
同考很多都是浸淫学术几十年的老学究,别的不说,写文章绝对老辣,朱浩自问跟他们相比未必能夺魁,或者说他也没有夺魁的想法,而且这种考试没有案首一说,只要能考个一二等,或者考个三等前列,便可以稳稳地获取乡试资格。
没有拖延,第二天成绩便放榜。
朱浩考了个一等,孙孺考了二等,都顺利通过录科,来年乡试的资格算是就此定了下来。
蒋轮非要张罗给朱浩庆祝,还把孙孺叫了出来,毕竟孙孺是他名义上儿子的同门师弟,喝酒时不断给孙孺倒酒,让一旁的朱浩和唐寅很是尴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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