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眼已到二月底。
京师会试没有消息传回,不过以朱浩估计,在没有他提点的情况下,公孙衣基本没希望考中进士,除非有神灵庇佑……再或是他给公孙衣胡乱出的题,不幸又押中了,但这种可能性基本为零。
这天唐寅无所事事,与蒋轮外出听戏,戏园子里没见到朱浩,在雅间优哉游哉待到中午,就见陆松“噔噔噔”上楼来。
“唐先生,蒋姑爷,出事了。”
陆松气息急促,神色惶恐。
蒋轮皱起了眉头:“何事如此惊慌?”
陆松气喘吁吁回道:“今年春播开始,咱在安陆跟襄阳交界的田地,播下的种子还没等发芽,一夜间就被人给推平了,田垄值守的人还遭到殴打,遍体鳞伤,有几人下落不明,可能被襄王府的人给抓走了。”
“襄王府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,敢跟我兴王府作对?抄家伙,走!”
蒋轮是个暴脾气,撸起袖子就准备开干。
现在他在王府中地位飙升,又跟兴王身边的红人唐寅走得很近,感觉自己有能耐了,什么事都可以做主。
但陆松明显是来找唐寅说事的,你蒋轮……只是恰好在旁听到了我们的对话罢了,乱发言作何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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