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寅道:“不打紧,我与凤元关系很好,不是别人能轻易疏离的……再者说了,凤元他并无争名逐利之心,就算他要争……我让与他便是。”
在跟公孙衣的友谊上,唐寅显得很自信。
朱浩笑道:“先生你是没见过他厚脸皮的一面,以往他无权无势,又无名望,在兴王府这样的地方只能低调做人……你敢保他现在还能放平心态吗?”
“你小子,辛辛苦苦把他栽培起来,甚至暗地里泄题给他,让他有了今日之成就,你完全可以把他招揽过去,为你所用,怎么没事跑到我这儿来吹耳边风?你可知我这人不喜欢与人争……”
唐寅神色有些不耐烦。
我唐某人立身之根本,就在于洒脱不羁,你现在让我有了危机意识,可我这把半身入土的老骨头,那口心气实在是提不起来啊。
“唐先生,说句不好听的,你这叫烂泥扶不上墙……要在王府立足可不容易,幸好当年你没当官。”
朱浩用讥诮的口吻道。
“怎么说话呢?”
唐寅吹胡子瞪眼。
可是却拿朱浩没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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