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孺说到这里,稍微有些自豪。
朱浩心想,这倒是,不然对你的特训白费了?
“那你为何这般垂头丧气?”
朱浩问道。
孙孺哭丧着脸:“却说那第一题,倒也没什么,只是第二题论中庸之道,看到其文便让我联想到自身经历,苦学而不得,遂心中之情澎湃激发,写了一篇进学论,出考场后与友人谈及却被耻笑,说我文不对题……此番院试又没机会了。”
“哈哈。”
朱浩听到这儿,不由笑出声来。
孙孺抬头看向朱浩,我没通过院试,你怎么笑得如此开心?你这个当先生的一点共情心都没有?
居然嘲笑你的弟子?
“把你的文章,记下多少都给我默写出来,我给你参详一下。”朱浩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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