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夫人,人已经被我送去学堂了,回头告诉你地址,一早一晚派人接送,若是有留堂的情况,可能当晚要深夜才能归家……望老夫人理解。”
朱浩上来说的话,让老太太很惊讶。
“犬子他……”
她本想问,我儿子能接受你那套管束?
老太太看起来对儿子要求严格,实则却是慈母败儿的典型,因为孙家把孙孺看得太过金贵,基本是有求必应,这才养出孙孺一身坏毛病。
朱浩道:“令郎在我门下,必定能出成绩,否则束修分文不取……再说我家里也不缺这些。”
老太太细细一想,也是,朱娘母子生意做得那么大,会在乎这点银子?
儿子能拜到人家名下,可以说是给足了面子,哪里还敢提更多要求?
“回头我会让本地举人公孙凤元,就是兴王府曾经的一位教习,过去与令郎一起读书,你看……”
朱浩用试探的眼神看了过去。
孙家老太太闻言立马眉开眼笑:“这个好……那就全仰仗朱先生,走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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