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浩才懒得跟个小丫头片子一般见识,你爱叫什么叫什么,我不理你你能把我怎么着?
回头就给你多布置点作业,完不成让京泓他们嘲笑你不爱学习……
治你还不简单?
眼看快要到夏天了,公孙衣回到安陆,现在不太好意思天天进王府,让他去授课还是太过为难,之前教个幼儿园小班都捉襟见肘,现在一群孩子已成长为初中生,越发现自己教不好,越有一种挫败感。
刚回安陆那会儿,隔几天就来拜会一次,到后面基本瞧不见人影。
而此时,朱浩要正式收他第一个弟子……居然是孙孺。
“……给先生奉茶!”
朱浩坐在铺子里正位上,一位五十多岁的老太太语气冰冷地说道。
孙孺平时为人不着调,但似乎很怕这个老娘。
朱浩现在也知道孙孺家里的情况,独子,而且是老来得子那种,现在孙家对这个唯一继承人寄予厚望,曾聘请不少名师进行指导,但学业总是难有进步,至于县试和府试能通过……背地里是否塞过银子走关系,朱浩不问大概也知道是怎么回事。
可到了院试,从主考到阅卷官,都不是孙家贿赂得了的,只能靠真本事,孙孺也就原形毕露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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