各种后遗症就有了。
“兴王得知病情后,没交待什么吧?”朱浩再问。
唐寅无奈叹息:“能交代什么?尚不到交代后事的时候吧……不过料想兴王对于病情早有心理准备,御医告之内情时面色平静,只是让人好生款待御医及其仆从,估计御医会在本地逗留一段时间,看兴王身体调理情况再决定几时回京。”
朱浩很想说,治不治都那样了。
这年头没有外科手术,没有放疗、化疗这些,更没有靶向药,光是靠休养……就跟慢慢等死差不了多少,但也不是完全没有痊愈的病例,但那种机会微乎其微,几乎只在各种稀世奇闻,或道听途说的八卦中出现。
这年头得了癌症,人们只能认命,好好享受剩下的日子。
“朱浩,你问这么多,是不是你早就察觉兴王的病况?早前你跟我说那些话,应该也是心里有数后做出的论断吧?”唐寅问道。
朱浩摇头:“就是猜的。”
唐寅道:“其实早前我还怀疑,或是有什么人对兴王不利,而你知情不报,现在看来是我多心了。”
朱浩笑着问道:“你猜想我会帮人毒害兴王,所以想方设法把家族迁出安陆之地,怕自己被连累是吗?”
“这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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