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食堂内只剩下二人后,唐寅用低沉的声音不耐烦问道:“朱浩,你这是作何?前后不一之事,你也做得出来?王府上上下下可都盯着我呢,此事连袁长史都没意见,摆明等着看我的热闹,你还来捣乱?”
朱浩道:“你要是真带人去跟襄王府的人打得不可开交,那才是真的捣乱呢……那时就算兴王府麻痹朝廷的目的达到,你在兴王府的日子也不长久了。”
“什么?”
唐寅大惑不解。
“之前我让你提议兴王,跟襄王府间把事闹大,但也一定要控制在一定范围内,现在襄王府的人主动出击,明显背后有人胁迫他们这么做,硬要襄王府的人出头……你不会是想被兴王府拿来当枪使,最后跟襄王府同归于尽吧?”朱浩严肃地问道。
唐寅一怔:“你是说,襄王府也是被迫的?”
朱浩道:“不然呢?襄王府若有心跟兴王府争,去年双方开打后,就可以反击了,为何要等到今年开春春种之后?”
“这……”
唐寅想想也有道理,“你是说,襄王府其实认命了,已愿意把地让出来,只是有人不让他们善罢甘休?那……谁能要挟襄王府呢?朝中几个奸佞……还没此等资格吧?”
“如果是太后下密旨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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