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寅道:“也就是说,是你根据考官的情况以及时局变迁而推算出的考题?”
“没那么复杂,我只是随便给他找了一些题目,让他练习一下……他什么水平你会不知道?”
朱浩用讳莫如深的神色打量唐寅。
唐寅想到头年里,他鼓励公孙衣去考乡试,结果被朱浩劈头盖脸教训一通。
当时朱浩说过,以公孙衣的水平,自绝后路去参加乡试可不是什么好选择,因为公孙衣的水平远未到能考中举人的地步,或者说机会微乎其微。
反而让公孙衣留在王府赚钱养家,改善家庭状况更为实际。
“唉!若是他能考中举人的话,或许还能进王府教书……”
唐寅若有所思道。
朱浩笑了起来:“若公孙先生真考中举人的话,估计明年就要进京师考进士了吧?哪里还有那闲工夫到王府授课?那时他意气风发,估计先生你都压不住他了!”
唐寅琢磨一下,顿时觉得朱浩言之有理。
现在他是举人,公孙衣是秀才,再加上他名气大,公孙衣才会把他当成先生看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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