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寅皱起了眉头:“又想盘剥?”
“话是这么说,可让士绅、商贾有何办法?难道州衙伸手讨要钱粮,真不给?”朱浩感慨地说道。
陆松在旁提意见:“提请王府上报朝廷,治那知州尸位素餐、只知盘剥百姓之罪!”
唐寅摇摇头:“就算上报朝廷,一时间只怕也不会改变结果……本地水灾未成祸患,朝廷恐怕还会记州衙一功。”
连唐寅都看清楚了形势。
说是要状告张也铮,可问题是本地防灾只说兴王府的功劳,官府就一点作用都没起?就算事实真如此,可皇室始终要抑制地方藩王的影响力,为了降低兴王府在此番防洪中的作用,就算明知编瞎话,也会把州衙的作用凸显出来。
现实就是这么神奇。
朱浩道:“如果监察御史,加上兴王府,还有湖广布政使司衙门一起上表参劾的话,估计还是够本地知州喝一壶的。”
唐寅想了想,跟着点头。
张也铮在本次防灾中屁作用没起,御史又不眼瞎,布政使司那边也不会站在张也铮立场上,到时几方人马一起发力,众口一词,张也铮恐怕百口莫辩。
“就怕此事无法上达天听,会被一些人给压下来。”朱浩随即做出补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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