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就是,不是就不是,洒脱随性。
王守仁微微皱眉。
他先前没好意思问,朱浩这篇文章不会是你帮他写的吧?
一个孩子能写出这么四平八稳的老成文章,怎么看其中都有猫腻,而你给本地官员和士绅百姓立下这么大的功劳,跟知州邝洋名天天见面,替学生问个题目,再写一篇文章让其背默后进考场照抄,只要事情闹得不大,没人会追究。
可听了唐寅这番话,王守仁觉得不是言笑。
唐寅这人就是如此,有一说一,坦诚率直,若为了一个学生前途而让自己声名尽丧,显然不现实。
话说当年唐寅就是因为一个子虚乌有的鬻题案而前途尽毁,照理说他对鬻题什么的很排斥才对。
王守仁不禁浮想联翩,难道朱浩那小子真有如此才学见地,能让唐寅都为之称道?甚至自惭到不好意思当人家先生?
想到来安陆首日跟唐寅会面,这位老友被他逼到脸色局促几欲抓狂的地步,而见到朱浩后,在朱浩的提点下就能对答应付自如……
之前没仔细想,现在看来,好像真是那么回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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