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唐先生,我这么说吧,如果大水当前,地方受了灾害,百姓颗粒无收,而王府则受灾很轻甚至是没有受灾……你作为一家之主,难道不应该优先抉择这个选项吗?”
朱浩分析朱祐杬的心理。
“呵呵。”
唐寅对这种说法嗤之以鼻。
朱浩道:“你要让兴王府承担守护地方百姓的责任,就要给他一定权限,而不是处处制约。此前兴王府抵御盗寇侵凌上,就是孤军奋战,那时州衙好歹有所支持,可现在修河堤,涉及人力物力浩大,官府袖手旁观,兴王府恐独木难支。”
提到地方官府存在的问题,唐寅脸色冷了下来。
怪兴王府冷血无情,还不如说是新知州不作为。
“这年头,都是为了自家,少有为国为民的,唐先生有此等胸怀很好,但也要建立在能改变当前一切不平之事的基础上……你作为王府幕僚,最重要还是保证王府的利益,不是连袁长史都没提出反对意见吗?”
说完,朱浩继续埋头写他的东西。
唐寅点了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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