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祐杬点点头:“明令章法,倒是一条可选择的途径。”
大概朱祐杬自己也没太好的办法,觉得儿子说得尚可。
但朱浩看出来了。
朱祐杬的身体,比之年前大有不如,之前还大病一场卧榻近两月,只是最近才看起来正常一些,但还是不能久坐操持王府事务,很多事都交给手下人去做。
历史上朱祐杬还有三年时间就要病故,话说这大病不是一日所成,朱祐杬不过四十岁,后世看来刚到中年,一个三年将死之人,身体能好到哪儿去?
自己的事只有自己最清楚,朱祐杬感觉自己身体和精力大不如前,当然要想方设法培养儿子临机决策的能力,不单纯学问上要教导儿子知学上进,更在治理王府方面,潜移默化教会儿子一些道理。
这是为人父者的良苦用心!
朱祐杬望着唐寅,问道:“唐先生,不知你有何见地?”
唐寅道:“朝廷赏赐田亩,却非要赐北边襄王府的田地,是否朝中人刻意如此,有意挑起兴王府跟襄王府间的矛盾?”
张佐笑道:“唐先生言之在理,连本地知州张也铮,也可能是朝廷派来挟制兴王府的,这时候朝中有小人使坏,专门给兴王府制造麻烦,非常合乎情理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