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说要断掉我们的琉璃供应,威胁鄙人把镜子卖给他,鄙人熬不住,便以五两银子的出仓价销售,未曾想……这镜子大老远从武昌府运来没事,在仓房堆了一段时间也没出事,卖出去后一夜间……就出问题了呢?”
马掌柜憋屈地道。
道理显而易见,我把东西卖给你们时,一切都好好的,还签订了契约,结果转到你们手上没多久便毁坏,却推说是我们的问题……有这么做生意的么?
朱万简怒指马掌柜:“明明是你受那姓苏的指使,想着方儿坑朱家!报复当年贩私盐时被官府拿下狱的仇,是吧?”
马掌柜连忙道:“朱二爷,话可不能乱说,当年我们贩的可是正经的官盐,为此办了冤假错案的州县衙门都受到牵连。再者,这次卖你镜子,苏当家根本就不知情,你摸着自己的良心说……这生意可是我主动推给你的?
“要说本地求购镜子的商贾有的是,就说之前南京过来的欧阳家的女东主也曾提过,这批货本就是苏当家供给欧阳家的,只是因为一点误会,欧阳家的女东主对我们生出误会,才没有从我们手上进货。”
“放屁!”
朱万简道,“你们既然认识,她为什么不买你们的货?”
马掌柜叹道:“具体不知情由,可能是之前刚来时,码头上闹出一点不愉快,再者欧阳东主手下一位姓穆的掌柜,对我们有极大的偏见……听闻欧阳家正在跟朱家做琉璃生意,要不朱二爷你去问问欧阳家为何不从我们这边进货?”
“你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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