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嘉氏皱眉侧头看了一眼。
虽说带二儿子前来,就是利用儿子那嚣张跋扈的性子,把撕破脸的话尽量往外秃噜,但问题是……二儿子的脑袋真不管用啊!
老三媳妇明显看出来了,这案子就算上告官府,官府也会认为银货两讫后,责任全在朱家。
真以为有点权势,到了州、县衙门,黑的就能说成白的?
到时候,事情肯定会迅速传扬开。
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一看,朱家真会做生意啊,买了东西回去后保管不善,就找原主赔。
人家不赔就去官府状告,还威胁要把人送去蹲大牢……这真是店大欺客,以后我们再也不敢跟朱家有生意上的往来。
老太太心里有本账,这事压根儿就不能宣扬!
必须私底下解决。
“还是等马掌柜到了后,把话当面说清楚,再行定夺!”朱嘉氏感觉儿媳有兴王府和苏熙贵当靠山,说起话来底气十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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