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这些话,看似说给朱祐杬听,倒不如说是反驳袁宗皋的观点。
王府跟苏熙贵的生意来往中,做的并不是亏本生意,而是大大地赚了一笔。
有这么好的合作对象,自然要维持下去,就算表面上多个中间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。
袁宗皋道:“兴王府如今在朝地位特殊,若此时被人攻讦与湖广藩台暗中来往,只怕对兴王府不利。”
张佐急切地道:“袁长史啊,咱王府在朝中是何等地位,官民皆心知肚明,一切不是因当今陛下尚未有子嗣?
“您要说苏当家别有目的,咱家不反对,但就算有,王府并未蚀本,反倒是其考虑周详,怕王府与黄藩台间产生直接联系,特地把生意交给与其有生意来往的朱家三夫人,这样的人……你推辞了,那以后谁敢接近王府?”
二人之前只是普通争论,现在已是针锋相对、互不相让。
袁宗皋轻轻叹了口气。
此等时候,张佐寸步不让,袁宗皋作为王府属官,只能选择主动回避争吵。
朱祐杬想了想道:“正如袁长史所言,与本地藩台有来往,的确于王府立场有不妥之处。但既然如今与王府有生意往来的是锦衣卫千户朱家之人,应无大碍,若实在需要避嫌的话,尽可能减少与其交易额度便是。”
各打五十大板,又各采纳一部分意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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