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这件事乃是昨日跟朱浩分别后,他与袁宗皋相见后才得知,之前一点没有这方面的苗头,朱浩如何能准确猜到?
“朱浩,你……听谁说过吗?”陆松不解。
还是一贯的思维,陆松只能认为朱浩听谁说过,有没有可能是唐寅临行前放出风声?亦或袁宗皋曾就此事征询过朱浩的意见?或者袁汝霖从祖父那儿得知消息,告知朱浩这个同窗?
朱浩道:“陆典仗,这没什么难猜的,范学正虽然为人固执了些,但他在安陆士子中有着治学严谨的好名声,王府请教习,怎么都要请个举人,最好在教书育人方面有所建树,不会再请公孙先生这样的生员……
“我听说范学正儒学署的任期快到了,他这个学正并非本乡本土人,任期满后要么归乡,要么……便是找个地方继续当老师。王府说是请他向王府介绍教习,还不如说直接请他来当教习,只是怕贸然提出会被其拒绝,所以才婉转地表达王府的意见。”
陆松心中对朱浩的佩服又加深几层。
这判断力……
稳准狠!
来问策,看来没找错人。
“那你知我因何而来?”陆松续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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