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每家每户的情况也不完全相同,陆松毕竟不是安陆本地人,当年与他父亲一起从京师迁徙到安陆,还保留了一定北方的习惯。
陆松问道:“朱浩,你觉得我当时应该怎么做?容忍他对王府出言不逊?好心好意前来送礼,还送出仇怨来了?”
朱浩笑道:“我觉得陆典仗做得没错,只是下次来的时候,最好别叫我一起……容易惹事。”
“唉!”
陆松叹了口气,“如此说来,或许真不如我单独前来,这对你无益不说,反而有害……”
朱浩笑嘻嘻道:“没事,我看那范学正不像是恶人,只是难免清高孤傲了些,应该不至于跟我一个孩子置气吧?他又不负责监考,只是以后若是我有机会进州学的话,恐怕有些麻烦……”
陆松皱眉:“你不恼恨他?”
朱浩摇摇头,这有什么?
那个范以宽,看起来不识时务,但若真是那种不讲理的人,先前那年轻学子就不会那般被赶出来。
朱浩看过那儒生的文章,也难免产生一种……你去种地都比读书强的感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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