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孙夫人听了朱浩的话,没太多感触。
但公冶菱心中却掀起惊涛骇浪。
对于唱戏的人来说,乐籍的标签会挂在身上一辈子,即便赎籍,也不可能逃脱,但朱浩却给了这些唱戏的人“退路”——你们不唱戏,可以到我的工坊来做事,就算是女人也可以教女学来谋生。
生下来就是乐籍的公冶菱,对此等事闻所未闻。
可对朱浩来说,这很平常。
你们给我做事,我保你们后路,不是很正常吗?
谁让我不但是戏班的班主,还从事制造业,顺带在教育方面也打算涉猎一下……旗下的企业多了,这个行当不行你们就换另一个,总归是熟人,别总让我去招揽一些不认识的新人,充分利用你们这些老员工,省了互相了解的过程。
很好嘛。
公孙夫人问道:“朱浩,你家里到底是做什么的?”
朱浩笑道:“以前是卖盐的商贩,现在搞点研究开开作坊什么的,不过我祖父乃锦衣卫千户,家里门路很广,总之不会亏待你们。”
公冶菱琢磨一番,觉得朱浩没有虚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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