雇唐寅在王府当幕僚,一个月也只给不到十两银子的束脩而已。
两千两……
能雇唐寅为王府卖命二十年了。
张佐似看出朱祐杬心思,笑着说道:“朱浩说了,这次将多制一成镜片,为的是确保望远镜运送途中不会出意外,但料想,应该不会有什么损失,多出来的部分……不如多运五个到京师,王府留下五个?”
“哦?”
朱祐杬望着张佐,没想到两千两买回来的不是一百个,而是一百一十个。
要说这部分结余,张佐本来可以不说,然后他去处理就行了,但他始终心向王府,已经从货款中拿了五百两,净赚四百两上下,也就不去打这十个望远镜的主意了。
“世子那边……之前不是没收了一个吗?送世子一个……王爷就当是对世子这段时间用功读书的奖赏……”
张佐笑着提醒。
朱祐杬想到儿子,目光中多了几分柔和。
辛苦为朝廷办事,自告奋勇做什么望远镜,或许会因此牵扯进朝廷权力纷争中,一切不都是为儿子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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