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佐眯起眼:“这样的铜管,一个造价,怎么也要二两银子吧?一百个,那就需要二百两银子。”
唐寅心想,果然开始了啊。
一个铜管二两银子,你怎么不去抢?
就算铜价不低,但一个望远镜没多大,一个纯铜铜管,造价绝对不会到五钱银子,你简直是狮子大开口!
张佐似也在等朱浩“还价”。
朱浩却摇摇头:“一个二两银子太少了……以我看来,一个造价至少要五两银子。毕竟按照之前约定,得增加金银、宝石、玉石作镶嵌物,不用每一个都有,但这些望远镜中毕竟有要给陛下乃至王公贵胄作为收藏品,也有给总兵官、督抚级别大员使用,如果跟普通将士的一样,未免寒碜了些。”
这话说出来,唐寅大吃一惊。
朱浩啊朱浩,你真的决定一个望远镜从二十两中分出五两来作为铜管成本,还是信口开河?
你明知道造铜管根本不需要这么多钱,却偏偏如此说,是你看出张佐的贪婪,深谙官场中的人情世故?
绝对不可能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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