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寅一怔。
虽然对文人来说,不管是求学、做官还是为他人做幕僚,处处离不开钱,平日却耻于谈钱,尤其是在王府这样的地方。
“我回答你吧,三两银子一个月,若是加上逢年过节的礼,以及平时送的米面等……估计一年下来能拿到四十两银子的样子。”朱浩笑着说道。
唐寅大吃一惊:“你……你是从何得知?”
朱浩道:“这些都是郡主告诉我的,而公孙先生在王府,每个月的束脩为八钱……一年下来,加上其他零零散散的收入,可能只有十两银子。这对一个生员来说,已经不少。陆先生,不用我说,为什么跟你提这件事吧?”
唐寅面色更不好看了。
唐寅在王府,每月束修近十两银子,等于是三个隋公言,或是十几个公孙衣……
王府雇佣他的成本,明显有些偏高了。
虽然兴王府给他的,不如宁王府给得多,但问题是兴王府从来不指望利用唐寅的名气来谋求什么利益,甚至还在帮唐寅遮掩他在王府这件事,等于是好心为他提供了个容身之所,本身王府收留他还要承担一定风险。
你一个惹祸精,能给兴王府带来潜在风险之人,一个月收这么多钱,当然要提供出等价的服务才可,如果你的水平跟隋公言一个档次……
王府要你干嘛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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